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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路见不平,出手相助之人,竟是那日江畔追杀众人之人!

只是那日众人离得远,在漆黑江面上,相距几十丈之下,两边都没有看清对方面孔。现下,双方竟然又在这千里之外的彭城相遇了。

原来陆机自那日被兄弟陆云阻止后,便也回府帮王基料理后事了。待一众事情处理完毕,王基的灵柩也命人送回琅琊后,陆机便独自赶往洛阳,准备向皇后复命。而现在,也刚好走到彭城。

见得陆机已走,桓、张二人又回头,斜眼扫着在地上呻吟着的青年。

一番打量下来,二人倒是有些奇怪。

“这位兄台,可是你偷了我们的钱袋?”桓彝开口问道。

“是我偷的,怎么了?”地上的人倒是也不起身,直接席地而坐,反问起桓彝来了。

“看仁兄打扮,不似缺钱之人,为何偷窃他人之物?”桓彝不解道。

“哦?不缺钱就不能偷了吗?那是不是我不饿就不能吃东西了?”

这般回答直接把桓彝呛得一愣,心说怎么有如此不讲道理之人。

“你这人怎么这样?偷了别人东西还有理了?”桓彝气道。

“呵?你怎么知道这是你的东西?”

“那是我随身带来的,当然是我的!”

桓彝被这人搞得有点急了,但看他气度打扮,一时间也没直接动手。

“先贤有言:‘有之为有,恃无以生’,我与这黄金,皆是自无而来。即是同源,为何不是我的呢?”

桓彝一听这话,倒是无言以对了。这人所说的,看似无理,却是世间公论,一时间桓彝也找不到什么话反驳他,可是这钱就这么让他一番诡辩拿走,也实在难以眼下这口气。

“我不与你辩说,你赶紧把钱还来,不然就去见官!”说着,就伸手去拉在地上盘坐的青年。

那青年本在地上坐着,还等着桓彝说什么再回怼回去,没想到桓彝直接伸手了。大意之下,被桓彝一把拉了一个趔趄,直往身前连抢了几步。

“诶诶诶!”那人赶紧招呼,“好好说话,动什么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