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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女人在院子里怯生生的喊了一句,“花将军在里面吗?”三个人同时看向院子的方向,花木靑看了一眼花岩,花岩立刻走了出去。青梅上完药,又小心的将一旁的白布条给花木靑裹上,这时院子里的女人已经挣开花岩,开门进了屋,只见那女人虽穿着麻布衣服,却是把领口拉的很低,露着大片的肌肤,未施粉黛,却是面容姣好。女人一进门见到花木靑就两眼一红,声音里带着哽咽,“我听说将军受罚了,可伤到没有?”花木靑冷着一张脸,“还没死,让你失望了吧?”女人急急的解释道,“媚娘万万不敢这样想,只有将军身体康健,媚娘才心安,先前是媚娘的不对,不敢请求将军原谅,只求让媚娘跟在将军身边伺候,以恕罪!”“恕罪是要恕的,只不过让你跟在我身边,我怕睡着了就被匪徒抓去,万一少个胳膊少个腿的还不要紧,吃饭的脑袋少了,可就玩完了!”花木靑丝毫不信媚娘的话,说出的话更是毫不客气!“将军!”女人眼里含着愧疚,“你让我怎么说你才信我?”“哼!”花木靑冷哼一声,看向门口站着随时待命的花岩,“花岩,将这个女人带到后勤,有什么脏的累的活,尽管让她去做!”“哎,得嘞!”花岩应声就要上前,媚娘却是躲开了花岩的胳膊,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来。花木靑眸色深沉,他本是打算出几天气,就把这个女人放了的,没想到她倒是起了杀他的心思!“你要干什么?”花岩厉声喝道。“将军不信我,我只能以死明志了!”媚娘突然将匕首转了个个,将锋利的刀口对准了自己的脖子,“花木靑,我欠你的,这也算两清了!”花木靑手里捏着一外伤药瓶,本是准备媚娘偷袭时出手的,竟看到这个女人要自杀,并且不是做做样子,在她将匕首往下压的那一刻,花木靑将手里的药瓶打了出去,正中媚娘拿刀的手。一痛之下,媚娘的手松开了刀,而脖子上也留下个浅浅的小口子,口子虽小,但耐不住脖子上的皮肤薄啊,鲜血瞬间就流了出来。“啊!”青梅吓的连连后退。花木靑两步来到媚娘身边,伸手接住了她软倒的身体,将掉落在地上的外伤药瓶扒开,将里面的止血药粉撒在媚娘的脖子上,动作一气呵成,带着说不出的潇洒。“我是被逼的!”媚娘眼角流血泪来,“我如果不听他们的,他们就会不给我饭吃,我一个小小的女子,怎么斗的过他们啊!”花木靑眉头皱起,心中也是五味陈杂,仔细想来,媚娘不过是颗棋子罢了,自己输了赌局,还能怨恨上棋子不成?“听到你说要带我回京,你知道我心中有多欢喜吗?”媚娘伸手抚摸上花木靑的脸颊,眼中是对新生活的无限向外,“我想过不顾一切的将真相都告诉你,可你当时又会信我几分?”花木靑的嘴角嗫喏几下,却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当时他真会相信一个妓女的话吗?可就算是现在,媚娘的话又能信几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