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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大抵是病了。”

王早早的声音很是虚弱,像是病入膏肓的垂垂老者发出来的。

而这样的话语,并没有引来同情和慰问。

坐在圆石磨另一边的老张,只回了一声寡淡的笑。

王早早很不满意这个答案,扶着石磨拉着凳子转了一圈,坐到了老张身边,而后再次强调了一句。

“老张,我想我真的是病了。”

老张伸手敲掉了王早早说话间伸到他碗里的筷子,而后半侧身护住了碗里的饺子,终是称王早早的心意多恢复了几句。

“你确实有病,不过这病没法救,你呀,是心病犯了。”

见老张说中自己的心思,王早早咯喽一声就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