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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缪顷自见到我和君泽之后,他的表情变化比起数万年来都不知道要多上几许,那张天生威严的脸此刻多了几分玩味和对我的挑衅是个什么意思?

现下这缪顷,我还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我自然是识得的,当年围困重伤我之时,救我的那个少年便是你们的师父玄虚子,若是他,我便明白你们为何会这般出彩了。”缪顷笑了笑,颇是欣慰之意,“没想到有生之年还可以见到那位恩人的弟子,还真是不甚荣幸了,若是早知道你们是那位恩人的弟子,我早便让你们入我这西居山复地,还有这寥若晨星了。”

我看着缪顷,挑了挑眉,这人哪里有那么多早知道。我知道师父的名头向来是好用的,只是不知道会好用到这个地步,便是连在这西居山复地隐世万年的缪顷都受过师父的恩惠。

我和君泽听言便也没在多说什么,毕竟事情已然过去,而且是师父有恩于缪顷,我和君泽也并非是那种拿别人恩情当做自己恩情的人。

随后我们便和缪顷闲聊了几句师父少年时期的事情,缪顷口中的师父倒是与我所知道的师父有所出入。缪顷口中的师父是热血的,也是热情的,还是略有青涩的。辛亏这时候的师父没有被我见着,不然我大约没有办法正视师父了。

师父的事情说完,缪顷便开启了西居山复地和西居山的通道,我们行过通道之后,便可直达西居山。要入通道之时,我和君泽留了数坛花涧月给缪顷,毕竟缪顷的那些酒皆被我喝的差不多了,出于礼尚往来,我留这花涧月给他也是应当。

西居山复地和西居山之间的通道并不平静,那通道看似很短,实则漫长如斯,且整个通道幻象横生,扰得人当真是无片刻清静。我的定性本来就不足,无法像君泽一般,视那些幻象为无物,被这般一扰,心中躁动,生了无限烦恼。好在我食指上化作戒指的帝王花为我加持成了一道屏障,将那些幻象之物挡在了屏障之外,再次让我心中生出了平和。

好不容易和君泽行至了通道之中,但那通道却开始断裂,纷纷往下而坠,看着眼下这场景,我都要怀疑缪顷是不是诚心要送我们去西居山了,他若是诚心,就这么一个通道,他干嘛还整出这般多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