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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标性子温和,心中着急脸上依旧带着笑,问道:“那酒精具体该怎么弄?”

有问那就要答。

陈恪随之回道:“从酒中提纯就行,并不是很难,只需一套器具就行,到时臣大致画一下,殿下找人弄出就行。”

这东西弄起来也不难,只要在琉璃的基础上加工一下就成。

在民间若在弄出这些东西或许是不易,但在皇家可就是轻而易举了。

陈恪说的轻松,朱标直接应道:“好,那你画吧,画好之后本宫便吩咐人去制作。”

有了材料,陈恪紧接又道:“另外还有一个,刀剑所伤若只是留上刀痕倒是好说,只要按照臣的这个方法治疗就行,可一旦有箭头留于体内,还必须得把箭头动手取出才行,这东西留于体内很容易导致伤口感染,不利于恢复,即便是侥幸恢复了,但落下残疾不说,一道阴天疼痛难忍那是必然的。”

朝中不少武将都是一路征战沙场拼杀过来的,受伤那是常有的事。

有的人在箭弩入身后掰断箭杆便又加入到了厮杀当中,最后即便是能够幸运活下来,箭弩也与血肉也早已粘连在一块永远无法取出了。

朱标作为太子可没少在阴天下雨去探望那些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