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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的桃枝刀随同沈星河的动作一同在半空中挥舞,她的刀法和沈星河一模一样,刀意就天差地别,一个是高贵矜持,一个是果断决绝。就好像每个人生来就是一个个体,即使复刻了样貌行为,拼凑成那人灵魂的原子却不会相同,毕竟世上没有一模一样的恒星在同一时间爆炸,又恰好排成同样的结构,分毫不差。

寂以宁是这样的一个个体,她不像沈星河宽恕过往的一切,她少女的灵魂里包容了回家的渴望,这点渴望在特定的时机成了绝对的悲。

如果她练刀时有人站在周围,估计八尺大汉都要泪流满面像个乳臭未干的孩子

“今天就到这里吧,晚上有花灯会,在它之前别玩嗨了。”沈星河看着寂以宁慈祥地说。也没等寂以宁回答就径直离开了,留汗水与泪水一起流下的女孩子在原地不动。

女孩子刀法上的温柔大气,治愈不了一颗摇摇欲坠的心脏;她的刀意虽然有感染力,但悲伤的人群中,只有她的悲是属于自己的,只有她的才是撕心裂肺的悲。小病小痛无法超越生死,而她的悲哀超越了时空和现实。

她要做什么来着?

女孩子停留在原地思索,怎么也想不起来。

几个师门兄姐有说有笑地从外面经过,是关于晚上的花灯会的“六师兄今天晚上和哪个小美人一起放花灯啊?如果没有你看师妹可以吗。”另一道女声出言制止她:“害不害躁啊魏许小师妹,我要是你就羞羞脸了。”

魏许笑了,像铃铛一样:“哈哈,我才不会呢,不过现在小师妹也不是我了,还是叫我名字吧,小名也行。”

“也是,那个寂……寂什么来着,反正就是现在的小师妹,你们知道吗?她没有之前的记忆,还没有户籍,长得那么漂亮说不定是对手仙门派来的卧底来施展美人计,你看那些弟子被迷得神魂颠倒的,可真不要脸。”女子的话刀子似的刺痛了女孩子单纯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