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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洛辑修气的站起来,他也是第一次对母妃感到失望,母妃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全天下的事儿臣都可以依你,唯独这件事,儿臣恕难从命。"洛辑修甚至没给君慧兰解释的机会,气冲冲的出了寝宫离去。

"你..."君慧兰手中捏着帕子,气的两边的肩膀剧烈地起伏着。

不到万不得已,那件事她谁都不能说。

太子府中,夫妻二人手拉着手,正在说话。

"宫里传来消息,说宜弟还在御花园中跪着,不如你到母后那里去一趟,找母后求求情?"

邹信芳忽然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扭过身去,一副很不生气的样子,"殿下这是在试探臣妾吗?"

"本宫相信你,也相信宜弟,何来试探?"太子又拉上邹信芳的手,"近日在朝堂上,本宫处处与父皇站在对立的位置,虽然本宫也想不通这究竟是为何,但已经惹得皇上很不高兴了,这个时候,实在不能再去惹怒父皇了。"

邹信芳点头,勉强地应承下来。

太子妃也需要助皇后打理后宫事宜,在宫中行走方便,她乘坐的轿辇也是极为讲究的,未来的国母,仪态和行为都是要小心翼翼的,轿辇八人抬,轿辇的轿帘是金丝线修成的凤凰,只是这个凤凰不能抬头,而是半跪,这是向皇后敬跪之礼。

似水的双眸带着些许的冰冷,似乎在看透世间疾苦,纤细的十指,凝脂的肌肤,白皙中透着微微的粉红,似可滴出水来,樱红的朱唇妩媚不失端庄,青丝梳成低髻,红翡凤头金步摇插于发髻一侧,一袭垂地白衣长裙,腰间的白色丝带束着纤纤玉腰,妙曼的身姿尽显性感,面上略施粉黛,却衬出绝色容颜,恍如一个降落凡间的仙子一般,。

当她袅袅婷婷地来到鸾凤殿时,洛宜修此时正躺在里间的凤榻上。

她并不知情,进门便行礼跪下,"母后,不知宜弟现如何了?"

皇后差秀锦扶她起来,用眼睛瞟了瞟里面,"那不是在里面歇着吗?多大点事,怎么把你也惊动了。"

邹信芳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烟花般绚烂的绽放,微微点头,"没事就好。"

躺在里面的洛宜修并没有睡着,外面的讲话声已传入耳中,他的内心还是有些感激的,皇嫂多年来一直的关心,这也是他和太子能手足之亲的原因之一,日后尹初夏才明白。

聊完日常宫中琐事之后,皇后便直奔主事,"太子这几日怎么回事,一上朝就惹皇上生气?你也该劝劝他,让他收敛着点,即便他是太子,敢与皇上作对,要他都去御书房那边走走,日后批阅奏章也是要学的。"

"儿臣明白,谨遵母后教诲。"向来乖巧的邹信芳先应承下来,再作解释,"太子也不想弄到如今的局面..."她轻声叹气,掩面道,"爹爹定是还在生我们的气,可他也不能不辨是非呀。"

提到她的丞相爹爹,邹信芳也是一脸无奈,"过些日子得了空,儿臣便回家与爹爹好好谈谈,总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帮着外人与自己人作对吧..."

皇后点头,她也正是这个意思,还好自己这个儿媳深明大义,她当初没有看错人。

"太子的头痛病没有再发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