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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她怎么在这儿?”

“方才在门口,我好像见到莲衣姑娘了,这香荻估计是来接替香草的活的。”

“莲衣姑娘怎么选了她当丫鬟?这又丑又哑的,怎么服侍人?若是把楼中的客人吓跑了怎么办?”

“唉,谁叫香草好好的非要偷拿楼里的东西呢?这不,当场被抓住就被发卖了去。”

“莲衣姑娘还真是可怜,本来客人就少,如今还添了个粗笨丫鬟。”

“别说了,她说不了话,可都听着呢。我们日后还是离她远点儿,免得受着牵累。”……

这是我走进房门的一刻听到的议论,其中几个丫鬟是我见过一两面的。

我心中叹了口气,本以为会好过一些,没想到仍旧是这样。

这屋子并不大,只一个柜子、一张长长的床榻及几条老旧得不知用了多久的薄薄的被褥,算上我应该住有十人。

房中透着丝丝凉意,不过好在四面严实。

我不知道香草原来的床铺和衣物用品是哪些,但我知道她们是定然不会好心指给我的。

见她们挤睡在一处,我默默盖起那条最破最旧的被褥,睡在了长榻的最外侧。

这床榻又硬又冷,只比睡在后院好上几分。

我也是睡下后才发现,房中的冷气是因为那漏风的木门。门缝传来阵阵寒气,吹得我头皮发麻。

我习惯性地蜷缩着身子,蒙头便沉睡了过去。

今日发生的一切,又成为我心中的一抹伤痛,让我不愿过多回忆……

翌日,当四处昏暗渐明的时候,我习惯性地睁开了眼。

早起于我而言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我只觉疲惫,因着下半夜里不时被推开的房门和传来的阵阵凉风。

此刻,屋中的几人仍旧紧裹着被子,痴睡着没有要醒的样子,想必她们服侍的姑娘起得稍晚些。

我蹑手蹑脚地起身,正欲出门时不由看了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