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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似乎都变好了起来。
一夜细雨之后,彩云散布,熏风和畅,窗边的喜鹊叽喳叫个不停,园中的花盛开。
绿蚁馆仍旧人满为患,贺喜者、吃酒者都有,免费三日的酒,不喝白不喝。
第二日,宫中就已来了旨意,命新科状元陆长赋五日后入职翰林院。
这是莫大的荣耀。
所有人都跟着高兴,恍然都已预料到这位朝堂新秀会怎样步步高升。
然而这喜悦不过半日,便又有一道意外的消息传到了绿蚁馆。
任家,宴都首富,决定举家搬离宴都,今日就已动身。
“这任家在宴都多年,怎么会突然搬走呢?”
“听说,是任家老爷身体有恙,宴都气候不适宜调养,便举家搬去了祖籍淮阳。听闻今日一早任府的人就已启程,据说之后,留在宴都的产业也会一一迁过去。”
“这宴都首富任家搬去了淮阳,那还是宴都首富吗?”
“哈,任家走了,自然还有别家。我倒是觉得,任家选在这个节骨眼搬家,是为了避嫌,你们没听说城中都在说任家昨日送礼到绿蚁馆是为了巴结新科状元郎吗?……”
这番话语落入众人耳中,那喜悦的心又悬了起来。
任家举家搬走,是因为避嫌,还是无颜再留在宴都呢?
我心中不确定,又看向了账台处。鸿语姑娘只对着陆掌柜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任家就这样走了,悄无声息的,连一个送别的机会都不给。鸿语姑娘大抵很伤心吧?
她会怎么想这一系列事呢?是觉得任家原谅了她,还是觉得自己做得太过,生生逼走了家人?
我心中不得而知。鸿语姑娘什么表情也不愿给,似藏着许多心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