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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五月,天气渐暖。风中飘摇着丝丝花香,清清甜甜的。

“香荻还真是可怜,昨日我瞧着她手心上就有道血印呢。”

“莲衣姑娘教训丫鬟也太狠了吧?”

这是我路过厨房时听到的丫鬟的闲谈。

我不由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尖的茧是弹琵琶磨出的,手心的一道疤痕则是莲衣姑娘打的。

莲衣姑娘打得很有分寸,不会伤到血肉,往往一两日便会好,可又很疼。

不知为何,我特别怕被打手心……

一整日,都没有客人点莲衣姑娘弹曲。

莲衣姑娘则瞧了我一整日,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真真想让我找个地方躲起来。

可莲衣姑娘每次发完脾气,都会再给我讲解或演示一遍。

就这样,我这块愚木终于被雕琢出了几分。

晚上,我第一次弹出了一支还算完整的琵琶曲。

我知道这与莲衣姑娘的琵琶曲简直是云泥之别,而且据莲衣姑娘的期望还很远。

弹完后,我挺直着身子,不敢看莲衣姑娘的眼神。

莲衣姑娘面无表情,走近突然打了下我的后背,“忘了我教你的坐姿吗?身体微倾,头颅微垂,这背要弯些。”

闻言,我佝了佝身子,着实觉得难受。

“这女子之相,容貌第一。你既破了相,便要从别处补救。眼神坐姿、举手投足、神色仪态,样样缺一不可。唯有让人被你这一身气质吸引了去,别人才不会看中你的容貌如何。”

听得这番话语,我顿觉云里雾里。莲衣姑娘这是在教我弹琵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