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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怕我再冲撞客人,楼中妈妈“好意”放了我的假,对外宣称我染了风寒。

其中之意我已然猜到,无非是顾虑着那位马大人,以及自己的一点微末伎俩。

那位马大人的心思我还琢磨不透,不过即将到来的斗曲会,是我所关注的。

在百花楼,我跟着莲衣姑娘学了三年的琵琶。用莲衣姑娘的话来说,才算摸出了些门道。

如今抱起琴来,倒觉易上手得多。

琴音不比琵琶曲幽怨,若风铃声响,直叫人沉醉不知味。

但春熙楼的姑娘无数,能歌善曲的姑娘俯拾皆是,从不缺会弹曲的人。

每每路过,听着那悠扬之曲,我便自愧不如。这双手,终不是弹琴的手。

昨日的遭遇犹存脑海,我想,我需要在这场斗曲会上拔得头筹。

谁叫在这卑贱的地方,还有个三六九等之分。况且楼中妈妈有意捧我。

是以,我待在房门不出一步,醉心于练曲。

“姑娘,该用饭了。”

又一日,杏果推开房门,正好我弹完了一首曲子。

斜看窗外,一窗余晖远去,望不到天际。

我刚将琴放好,杏果便走了上前欲要扶我。

杏果是个活泼听话的,身量娇小,扎个小髻,容颜未展,瞧着不过豆蔻年华。

似是因我开不了口的缘故,她平日也不多话,只默默做着分内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