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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要养整个二房,这下要拿什么养。

“你如何觉得,我被人占了便宜?”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麽,你都快把自家的产业都划到别人名下了,这还不亏?”楚娆性子一急,说话连弯儿都不绕一下,说完才发现自己的语气实在是不太好听。

她悄摸声补了一句,“我就是担心,你以后连补药都买不起了。”

祁苏看着眼前蹙着眉头,自己掰算着真心实意地替他着想的女子,忽然觉得心头一软。

“不会亏的。”

这是祁苏难得的和缓语气,楚娆能听出这不是纯粹安慰她的话。

虽然难以信服,但楚娆还是试着沉下心来仔细盘算了下。

前世直到祁苏死,院子里都尚未过的拮据。按着大房那么扣扣索索的样子,若真的把份例都夺走了,那前世的时候,她应该也听闻些风声才对,怎么会一点声响都无。所以,她觉得祁苏应当不至于这么可欺。

“那下旬,我陪着你一道去府衙。”她想看看,祁苏说的不亏,到底是什么意思,总不会是到了署衙临时变卦之类的。

祁苏看了她一眼,“好。”

...

楚娆回到东间的时辰,紫烟也恰巧从后院挑了点薄被来将床上用久了的换一条下去晒晒。

“夫人,您怎么了?”紫烟见楚娆小脸上神色怏怏,她记得夫人该是从公子那处来,可先前听四九说,公子还问屈老要了瓶祛疤膏送给夫人,怎的现下会如此不高兴。

楚娆见紫烟问起,她心里的确烦闷,兼之想到之前曾看到祁风给她的布包,心里突然顺水推舟生出一计,带着试探的意思道,“哎,还不是大房实在太欺负人了。”

接着,楚娆便一五一十地将在亭子里发生的事情说个明白,那些送她东西之类无用的自然省下没讲。

紫烟听罢,沉默了一阵,才开口,“夫人,有些事,奴婢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您,公子是历来不许奴婢和四九在外多言的,但您毕竟是夫人,且如今又对公子这般上心....”

楚娆一听,就知道有什么是她不晓得的。

前世,她和祁苏甚是生疏,从来没和紫烟说起这些“知交话”,也无从得知今日紫烟要同她讲什么,会不会与当日的布包有关?

果然,紫烟关上门,从自己的兜袋里拿出一个明黄布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