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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两人全然不同的语气,听得长乐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她不舍得对祁苏发脾气,只能推了一把站的不近的方才那个小太监。

“你叫什么名字!站这儿是想挡本宫的道么?!还不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清楚路。”

小太监从方才三人一见面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要遭罪,此时连忙跪地求饶,颤声道:“公主,奴婢不识路有罪,求公主责罚。”

祁苏皱眉打断,“公主,走罢。”

“侯爷开口,本宫就不与你计较了。”长乐一挥手,小太监这才免了一劫。

在宫人们小心翼翼地下跪行礼之中,三人往御苑的方向行去。

一路上,长乐时不时会说些似乎很是亲昵的话语,好在祁苏并不如何回应,楚娆心里倒是没有吃味,祁苏对长乐的冷意都已经明摆到脸上了,她想计较都计较不起来。

“祁苏,你还留着我替你篆刻的玉牌。”长乐看到祁苏腰间挂着的那块白玉,惊喜状说完后关注了下楚娆的神情。

她这句话说的巧妙,当初刻字的事她没与祁苏说,但反正祁苏是不喜解释的性子,膈应一下他的妻子,也是好的。

果然,祁苏连回应都没有一句。

长乐得意地看向楚娆,心想楚娆暗里指不定得多好奇难受吧,然而她并不知道,关于这个玉牌,那日在书房楚娆都问过祁苏一轮了,是以听她这初级的挑拨,楚娆压根没往心里去。

楚娆一心沉浸在皇宫的雕梁画栋,琼楼玉宇上,自顾看着周遭风景。

祁苏则目光深静,仿佛是在思考何事。

三人各怀心思地走进御苑时,已至申时,皇帝却未至,苑里三三两两的站着几拨皇亲国戚。

虽然看起来表面风平浪静,但太子一党和瑞王一党隔开的泾渭分明,也只有祁苏一行和不管朝政的几位公主不置身于暗涌,随意成队。

等了一阵,皇上没等来,等到了他身边随侍的内侍监大太监,大太监拿着拂尘通传道:

“陛下龙体违和,今日不来御园,但晚宴照旧,还请各位自在入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