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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想对自己表示一下鄙视,但觉得鄙视自己就是鄙视姜雁北,于是又变成了得意。

拍摄还算顺利,连野鸭和鹭鸶都分不出的沈楠,跟着姜雁北愣是认识了至少十几种水鸟。到后来她也记不住了,就故意玩游戏一般,看到一种不认识的鸟,就问他名字和习性。姜雁北每一种认识,且对习性一清二楚,完全就是一个行走的动植物百科全书。

虽然他是生物学教授,但专业是生物工程,并非动植物学,所以看到他对这些这么了解,不仅是沈楠,就是摄像王哥都投来了崇拜的目光。

后来,趁着王哥隔了点距离,沈楠小声好奇问:“你怎么记得这么多?”

姜雁北失笑:“因为感兴趣吧,从小到大,我经常混迹在野外。”

沈楠笑:“这么喜欢大自然?从小就混迹,一个人吗?也不怕的?”

姜雁北沉默了片刻,笑了笑道:“大自然比人类社会安全多了,因为所有的东西都是真实的。”

沈楠看着他那张清俊而淡然的脸,微微一怔,总觉得他话中有话,正好奇地想多问一点,却见他眉头一蹙,目光看向前方,道:“那边有一只丹顶鹤不对劲。”

沈楠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一只长脚白羽黑脖子,脑袋顶着一撮红的大鸟,如果不是他说“丹顶鹤”,她一时也不知道这鸟叫什么。

那丹顶鹤站在一处水洼地,一条腿弯着,羽毛上还有血迹,正在凄惨地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