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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壁上的小灯散着安静的黄光。

躺在床上的梁京京只穿了内衣裤,这种带着点荤味的话发过来,她的脑中很难不产生这两天的画面。那种任何东西都不能超越的亲密让梁京京在这个时刻感到了寂寞,感到了微微的迷茫。

因为此时,她心中的悲哀是无人能够分享的。

梁京京觉得,如果下午在地铁上看到的那一幕不是幻视,那她这十年来的生活只能用一个词形容——悲哀透顶。

这晚,跟谭真聊完,梁京京起床去冲了个澡、吃了点东西。

临睡前,她还是忍不住给梁母打了电话。

梁京京很少主动给梁母打电话,更少在这么晚打。

闲聊了两句家常后,梁京京问她:“妈,爸爸今年有没有跟你联系过?”

梁父跑路去国外后,这十年来一直跟家里保持着联系。一开始每年电话都很多,到了近两年每年只有两三通电话。每次号码都不同,全部来自国外。

梁京京的印象里,从初三起,她们母女不停在躲追债的人。有人凶神恶煞,最开始时几次闯到她们家砸东西。也有人态度不错,只是无论她们去哪他们都会跟着,搬多少次家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