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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两人的酒也没喝上,因为傻柱家实在是连一根菜毛都没有,干喝酒,陈亮他是有大病才会这么做!

看着尴尬的傻柱,陈亮也没嘲笑他,毕竟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临走的时候,傻柱给他写了一个需要购买的食材单子,“没事我可走了!不过,傻柱,真不是爷们要说你什么,做为一厨子混到干喝酒的地步,你可嘚真好好反思一下了!”

陈亮他真不是个东西,人傻柱都这么可怜了,不同情就算了,还他么的继续拱火,真是个贱男人!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礼拜天的早上,等陈亮被陈母从床上叫起来的时候,傻柱都已经带着徒弟搭好灶台,看到陈亮睡眼朦胧的样子,还忍不住打趣“嚯!你这新郎官当的真是够可以的,不叫不起床!”

懒得搭理傻柱,陈亮就赶紧刷牙洗脸完成洗漱,然后回到屋里换上陈母熨好的新郎服。

所谓的新郎服也就是新做的中山装,这个年代可不流行穿西装,打领带。

然后穿着被擦的铮亮的大头皮鞋,整个人都显得特别精神。

给正带着徒弟配菜的傻柱甩了一包红塔山过去堵上他的那张碎嘴,然后就被陈大山提溜到身前,站在院子门口当型男去迎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