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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刚将捡到的细柴堆在一起,觉得差不多够用了,用绳子一捆,单手提了起来。赶紧往庙里赶,肚子可是一直在叫了。

路上牛刚碰到了两个人,一前一后也在往小庙的路上走。牛刚以为是进庙里上香的,不待着理会他们,快步超过个他们。

“嗨,那后生等一下。”年长的一人叫住了牛刚。

“怎么了?”牛刚有点不耐烦的停下了。

“好膀子力气!”年长的那人脱口而赞道。

被老和尚当柴火烧的这种灌木,十年长成,然后自然死亡。就是这样粗细再也长不大,所以质地很实,看着细细的一根木棍,其实很结实。一般的小孩连扳都扳不断。

牛刚这一捆柴火有水桶粗细,绑得很紧,照常理来估算,有些三四十斤的样子。

可实际上已经有百斤的分量了,牛刚单手提着柴火,箭步如飞,这膀子力气确实非同小可。只是一般人看不出这其中的奥妙。

“爹,快点走吧,早去早回,我晚上还有事!跟这后生磨蹭什么,不就是单手提一捆柴吗嘛,这就力气大了,您一上山是不是就糊涂了。”另一人同样不耐烦地催促着,挥舞着手中提拉的几瓶酒,口气不是很礼貌。

“没见识!”牛刚心里有点鄙视地看着年轻一点的那人,听他的口音明明就是本地人,居然认不出这柴火是什么。他还以为这是树枝什么的。牛刚一点也没意识到,其实他在上山遇到老和尚之前,也从来不知晓这柴火的奥妙,山下的人上山根本不捡这些干枯的灌木当柴火。

“我叫胡去悲,这是我儿子胡狗儿,这后生你叫什么?”

这二人即是胡家父子。

胡去悲不理会儿子的催促,双手向前一拱,向牛刚问道。

“我叫牛刚!”牛刚脸上不动神色,心中已是一跳:“原来那就是胡狗儿,难道事情败露了,被自己打死的黑狗的主人找上门来了,要是人家赔钱,把现在的自己卖了也值不了那么多钱。不过这老子名字起的这么文雅,儿子却叫狗儿,真是……..”

“牛刚啊!”胡去悲脸上露出了沉思,想了一会儿毫无头绪,一脸迷惑道,“你是哪家的后生,我们师兄弟里面没有姓牛的啊?”

“什么?”牛刚被问的一愣。

“我是问你爸爸和你爷爷叫什么。”胡去悲耐心的问道。

“我爷爷叫牛雨生,我爹叫牛再兴。”牛刚不明白胡去悲问这个干嘛,但还是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