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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玥自是无法自行喝药的,一整碗的汤药都是由苍枫一勺勺地灌下去。

许是让她自己的灵力过于冰寒,又将灵脉伤得太重,寒气入体后顾姑娘整夜都在轻微地打着颤,向客栈多讨了两床厚棉被裹着都无甚作用。

无奈之下,苍枫只好靠在床头小憩,臂弯搂着不断颤抖的顾玥,以身体来为顾姑娘取暖,也正因此当顾姑娘起高烧时他第一时间便被那炙热的体温烫醒。

于是,敲着锣的更夫边囔着“二更天”边自客栈外的借口走过,正昏昏沉沉值着夜的店小二又让苍枫给提了精神,又收了一些钱财这才不甘不愿地提着灯笼再请郎中去了。

郎中也睡得正沉,让敲响医馆大门后草草地裹了见披风,提着医药箱子就赶了来。

发烧是常有的,这位老郎中有做了一些退烧的药丸放在出诊所备的药箱中的习惯,故而再替顾玥看诊过后就即刻将装药丸的瓶子取出。

顾玥尚无意识,无法直接吃下药丸,老郎中贴心的将退烧药丸磨碎了溶在温水中喂着顾玥喝下去。

因担心顾姑娘夜里反复,为免郎中奔波,苍枫又要了间上房容老人家歇息。

一直到晨鸟清啼,曙光透过窗户铺在被褥上,映在那微微泛红的两颊上,倒是恢复了些气色。

医馆还需有人坐诊,老郎中一大早便来为顾玥请了一脉,确认烧已退了,又嘱咐了几句“这姑娘近日需要静养,不可奔波、不可受凉、切忌再用灵力。”后便收下苍枫给的沉甸甸的一荷包车马费请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