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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逛街也是一件很累人事,回到家小海吃了几口饭就困得要睡觉,张家栋带着他回窑,田兰和婆婆商量了一阵买来布料该做什么衣服。等她小土窑里洗漱好回到东窑,张家栋和小海都已经躺炕上,静谧室内还能听清小海均匀呼吸声。

田兰吹熄煤油灯,轻手轻脚上炕,还没躺好就被一股突如其来力道压枕头上,她不敢叫出声怕吵醒旁边小海。田兰狠狠地张家栋宽厚肩膀上扭了一下,小声说:“作死啊,孩子还睡边上呢!”

“没事,小海已经睡着了,你听,都打起小呼噜了。”停了一下,语气有些痞痞说“昨天半夜是谁叫得那么大声,把我耳朵都吵聋了。”

“不许说。”伸手捂住张家栋嘴,田兰气急说,可这虚弱抗议张家栋这里完全没有作用,他甚至用舌头舔了舔田兰手心。

田兰脸竟然不争气又红了,为了掩饰尴尬,她佯装凶恶狠命又扭了扭张家栋肩膀,“我叫你作怪,还不下去。”

田兰那点小力气满身肉疙瘩张家栋身上完全不起作用,不过张家栋还是配合哎呦叫唤着:“你要谋杀亲夫啊!”

张家栋家也待了有十来天,经过这些日子朝夕相处、同床共枕,两个人亲近了不少。怕把田兰小身板压坏,张家栋翻身躺回自己位置。

重呼吸到鲜空气田兰,喘息了一会儿,说:“你说许向前怎么这么倒霉,打仗把腿断了不说,摆个摊子还被人关到派出所去,他是不是惹着谁了?”

“谁知道呢,人生世谁还能没几个恩人、没几个仇人。”田兰这么一问倒是提醒了张家栋“咱家醋厂手续都全吧?别跟向前一样被人告了才知道,都是姐夫办,我看过手续和砖厂一样都全着呢。再说咱们这是乡下比不上城里管得严,有堂叔威望又那摆着,我们开小吃铺子那会儿什么手续都没有时候,也没哪个不张眼来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