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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尧:“……”

霍尧:“你……”

这个小傻子。

霍尧仔细观察着艾可兴奋向往又虔诚的神色,忽然有种错觉,觉得艾可的笑容都是在哭,他心里像是被灌了海水,又苦又涩,还有一阵密密麻麻的疼,那句“你以为自己是耶稣吗”的戏谑和讽刺怎么都说不出来。

霍尧抬手把艾可搂在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说:“以后没人欺负你了,有我在,我会让你以后开开心心的。”

艾可点了点头,激动地说:“对对对!欺负我的我会打回去,有你这个比我还可怜的作对比,我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苦了呢,我现在好开心好开心好开心,果然幸福和快乐都是对比出来哒~”

霍尧:“……”

没能得到附和,艾可使劲儿推开霍尧这太用力的拥抱,看着他问:“你这是不愿意了吗?”

霍尧抚了抚额头,告诉自己艾可有病他要忍,深吸一口气才扯着嘴角说:“……我愿意。我就是好奇你怎么看出来我比你还可怜的。”

艾可:“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比我多一个坏爷爷和坏妈妈,我妈妈是世上最好的妈妈,她很爱我很爱我很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