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簿宠儿匆匆赶到玉澜酒家,就见厉肆爵坐在窗边朝她招了下手,只不过他对面还有位脸色冰冷的男人。

同样是不苟言笑的冰冷男人,只不过厉肆爵是纯粹的冷,而那男人的冰冷里还隐约带着丝邪气,稍一打量,就知道这人比厉肆爵还要难对付几分。

起码厉肆爵除了冷,还担得起君子之称,而那个男人,亦正亦邪,就不好说了。

“果然是个有意思的小东西,这么打量我,就不怕厉肆爵会吃醋?”

男人端着酒杯朝簿宠儿敬了下,簿宠儿讪笑了声,坐在厉肆爵身边,用眼神询问他,不是说晚上吃火锅的吗,怎么改成了朋友聚会?

“南宫玄,前段时间去国外出差了,今天才回来,上赶着要和我们一起吃饭。”

厉肆爵只给了个名字,也没说南宫玄是干什么的,簿宠儿憨笑了声,赶紧举杯敬了下南宫玄,“玄大哥,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好说。”

南宫玄淡淡点头,一双墨色的眼睛似有若无的从簿宠儿身上扫过,弄得簿宠儿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好像被腹黑的老狐狸给盯住了似的。

厉肆爵看簿宠儿不自在的扭来扭去,也皱了眉头,岔开了注意力,“你不是说还要在国外待一段时间吗,怎么就回来了?”

“我听说你和阿烛为了某个小东西打架了,就回来看看情况。”

南宫玄边说,眼神边又扫过了簿宠儿,簿宠儿尴尬的都想钻地缝了,这事是厉肆爵和阮南烛突然杠起来的,她也是无辜的受害者啊。

“他最近皮的很,刚好你回来了,好好治治他的毛病。”

厉肆爵可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从火锅里捞了只虾,不紧不慢的剥着,南宫玄也没反对他的话,就颇奇怪的盯着他的手指,“你居然还会剥虾?”

“不会剥虾的手指,要它何用?”

厉肆爵嗤笑了声,顺手就将剥好的虾放进簿宠儿碗里,“不用管南宫玄,你只管吃。”

簿宠儿一脸涨的血红,赶紧埋了头,不敢见人。

就听南宫玄轻笑了声,“倒是有意思。”

也不知道说簿宠儿脸红有意思,还是说厉肆爵剥虾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