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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迎自慕容翔怀里抬头,后退几步,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却不知自己此刻的笑容比哭还要难看。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有嘲弄的,不屑的,怜悯的……每一道目光都似一把刀子,直直刺在她的心上,痛的她无力呼吸。

还要再说吗?连她的丈夫都同意了,自己还能做些什么。求他?有用吗?

手松开慕容翔的衣袖,缓缓抬起,摸上自己腰间的缎带。丝滑的触感如今在手上确是烫的惊人。闭上眼睛,将所有的目光都隔绝开,像蚕茧一般把自己封闭起来。手指轻轻一挑,纱衣霎时向两边散开,露出白色的裘衣。

动作在握住纱衣的那一刻顿了下,慢慢的将衣服退下肩膀,滑落在脚边,单薄的衣服静静躺在地上,似是无声的控诉。

不知是自己的手过于颤抖,还是带子系的过紧,裘衣的带子解了许久,都没有扯开,泪隐隐泛出。

慕容翔温柔的伸手,抚上女子的脸,细细摩挲,小心的模样就像他正在抚摸着一个无比心爱的珍宝。

“别怕!只要脱掉裘衣就好,伤口在背部,穿着肚兜就能看出来”

景迎勾唇冷笑,她真的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可以用如此柔情的声音说着如此无情的话,只要脱掉裘衣就好,还可以穿着肚兜是吗?真是可笑,在他眼里,只有一丝不挂才有所谓是吗,哦,不对,就算她一丝不挂,他也能跟其他人一起,含笑欣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