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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

钱长兴轻轻一推就推开了李笙的房门,这间房子所设下的屏障被李笙拆得跟没有一样。即使是自己的贵客也得讨个说法。

钱长兴还没迈进屋子就看见李笙拿杆短茅站在炼丹炉后边的桌旁。两人大眼瞪小眼,钱长兴脸上半怒不怒又半笑不笑地对那柄茅道:“瞧瞧,你可真是好兵刃呐。”

李笙不用脑子也知道自己闯了祸。寄人篱下还拆别人家瓦片,肯定得乖乖赔个不是。

“钱掌柜,对不住啊。”李笙觉得钱长兴和苏伯关系那么亲近,也不必掖着什么。他便当钱长兴的面从自己那只铭有“影”字的袋里掏出一把沉甸甸的金元宝双手奉上去。

应付钱长兴比李笙想的简单得多。姓钱的见着那捧可爱至极的金元宝,眼珠子都快跳进金元宝缝隙里。他脸色即变,搓手含笑道:“李公子,一家人见什么两家外嘛!可惜我这地方不抗造,它这么好的兵刃,哪能尽兴?我不周了!”

说法?这就还李公子一个说法!

钱长兴把算盘往腰上一别,很不好意思地小心接下那捧金元宝,他犹豫了会儿,道:“但,李公子啊,就是……”

“就是?”李笙头一回碰上这么纯粹的人,还以为是钱还不够,就又摸出来一把金的。这么多金元宝给钱长兴骇得直咳嗽。

钱长兴喜欢钱归喜欢钱,但一码归一码,他吞下口水闭眼回绝道:“李公子,维修的费用已经足够,我不是想说这个。我想说,这个,维修呢,需要一点点时间。”

他从衣服里拿出只小袋子,也是只空间袋,这袋子内部空间大小远不及李笙那只,剩下那点金子完全是强行塞进去。他收完钱后对李笙端正地行礼道:“李公子,还烦请您稍等。”

人家要修屋子,那自己傻呆着自然不合适。话说如此,这一出屋子,李笙又犯了难。

也不知道商离原有没有在附近安插什么眼线。就这样直接走出去,不就成为名活傻子?他只好回身对钱长兴麻烦道:“钱掌柜,您有没有隐蔽身形的法子?”

钱长兴这会儿背对着李笙拿那破损的算盘啪啪敲着,闻言一愣,心想:有不会隐秘身形的影司?原来李公子不是故意不隐藏。

疑问搭拉在舌尖,转而化成大悟。他对李笙勾手示意,随后将房门再次关好。房间内先是传出道不易察觉的灵力波动,而后猝地炸起阵令楼下酒客吓得直哆嗦的巨大冲击。

楼下的老伙计半掩着身子躲在柜台后边,奏乐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惊异地望向一个方向。

老伙计旁站着的中年管事对他劝令道:“魏叔,麻烦你了。”

他哪会去触这个霉头?这老伙计在中年管事的视线底下狗狗祟祟地遛到门口,拍回来名一脸懵相壮汉,狐假虎威道,“诶,新来的,管事让你看看去。”

他不敢,那新来的汉子就敢了?汉子结巴道:“啊?这,这……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