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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又得说回来,既然咋都走不掉,去那地方转转也不错。可这去或不去,还真不是李笙的内心能决定的事情。这件事只能由他的腿决定,而他那双发膀的腿分明就是在坚决地拒绝道:不。

他无奈地看向一旁站姿如松的苏柳,心里暗戳戳想道:这样不是个法子呐,要是在这灵力世界里我至始至终都这种实力,那别人宰我不比宰鸡仔都简单?

李笙想了想府里的那些个如狼似虎的近卫,他仿佛已经看见自己没跑出三步就被扣倒的模样。

现在最要紧的事,必然是想点法子从商离原手底下抗过这段时间。

“苏伯,你也练过吧?”李笙转面朝向苏柳问道。见苏柳昨晚那一手神通,说不定能教自己点东西。

“自是,”苏柳也不欺瞒,“老仆所炼之功名为《镇神三蕴》,此乃我苏家绝学。”

他忽叹道:“可惜呐,要是我家那姑娘也有你这般好学就好了。”

“嗯?”

苏伯的姑娘?商离原失踪的母亲也姓苏,这两者难不成是同一个人?

“苏太太?”李笙猜测道。

“正是苏太太。”苏柳轻叹一口气,他从袖子里拿出一只折好的手帕,将这只精巧的手帕轻缓小心地摊开在粗糙的手心里。

这只粉红色的手帕上用色彩明艳的丝线绣着许多模样可爱的小动物,像是一名小女生的手帕。

苏柳迷起的眼睛又合上了四成,但那丝细缝里蹦出的光华仍然清晰可见。他道:“怎样,是不是很幼稚?”

苏伯笑着轻轻地摸了摸帕子,“年近四十的贵家妇人有这东西,多不成体统呐。”

李笙站起身子观察了一番帕子,随后注意力便落在苏柳那张像被扔了石子而卷起层层波纹的老脸上。

那表情比起想到某些过往的开心事而兴起的欢悦,更像是试图紧握一缕抓不住的暖风时的无奈。

“您女儿?”他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