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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墓不急在一时,大叔还算通情达理,让我把背上的伤养好了再说,我们在古荥待了一个星期,大叔天天跟他徒弟两人晚出早归。

留下少白头来“照顾”我,还好我自愈能力不错,之前被少白头生戳的耳眼,没管它们都没炎,背后的伤在少白头的“悉心照顾”下恢复得很快。

在危房里住得第七天晚上,少白头拆开了我身上的纱布,我赶紧抬手摸了摸,皮肤很光滑,没有坑坑洼洼,也没长出一背的毛来,不由松了一口气,这七天来的罪没白受!

之前我就说过了,当时一醒过来,傻白甜就跟我说,如果感觉背后痒,千万别挠!当时痒的感觉不明显,我就没有在意这件事,谁知道后来越来越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后背伤口上有狰的毛,那种痒就好像有毛在往里的肉里钻,痒得我只想谁赶紧捅我几刀,死了算了!

我生忍了一天,实在忍不住了,就想动手,这时候少白头就开始“照顾”我了。

硬是把我捆在床上,捆了整整三天,之后的三天,我全都在昏死与半醒之间渡过,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挠后背!

之后他有没有捆着我,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现在我的手腕脚踝上还有勒痕!

不过当时那种情况下,他要是不控制住我,我一定会拉着他同归于尽,多亏了这小子够狠,我现在才能活生生站在他面前,虽然这件事因他而起,但是经历了这件事,我却打心眼里有点敬他。

这几天因为背后的伤,周围生了什么事我完全不清楚,等到第二天要走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大叔每天带着那大哥出去是去置办下墓用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