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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肯定是自己聋了,不是周围的声音停下了。打完人的少白头对我做了一个“别乱动”的口型,也许不是口型,他真的说出来了,只是我现在已经听不见。

我有点懵,没动,保持着那个姿势,看着他起身走到张小爷身边蹲下,张小爷软得都快成牛皮糖了,少白头捏着他的下巴,观察了一下,挥起一拳也打在他太阳穴上。

动作犀利的令我条件反射地抽了一下,看着比他打我那一下疼多了,挨完打的人好像突然恢复了神智,盯着打自己的人张了张嘴,随即也意识到自己聋了,少白头没搭理他,转身又去打其他人。

二十几个人轮番挨了他一拳,挨个清醒过来。

这下我明白了他这么做的意义,他通过这种方法让我们暂时都听不见声音,就不会受到声音的影响。然后在前面带头,示意大家跟他走。

我紧跟上去,张小爷原地踯躅了一会儿,也跟上来,这个甬道不长,之前因为受到声音的影响,我以为自己走了很远,其实刚走进五米左右的距离,我们往前走了十几米,就出了这条笔直的甬道,一出甬道,耳朵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抽离了一样,突然就能听见声音了。

显然后面的张家小爷也是这种情况,刚走出来就上前挡到少白头前面质问他,“你是什么人?”

少白头没说话,也没理睬他的意思,目光在周围搜寻什么东西,张小爷没想到他会是这种态度,咬着牙,又问了一遍,“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