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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不再提去汴京会考的事。

我问他:“这是怎么了?大家都很匆忙的样子。”

二哥不高兴地说:“到处都在打仗啊,原来只是北边在打,后来山东那边打,最近离我们不远的浙江也闹得凶,江山万里,烽烟四起,哎这朝廷真是不行了。”

我说:“这关我们什么事呢?”

二哥可能是觉得我不懂事,更加不高兴了:“怎么不关我们的事,朝廷忙得焦头烂额,四处救火,今年的春闱都取消了。想我一腔报国之心,竟无处可报,真真是徒有热血。”

我惊讶的说:“二哥,你竟然整天在想这些事,真是太让我意外了。”

这年我十八岁。

外面是打是杀都跟我没关系,好像跟同里也没关系,街上的人们依旧脚步悠闲。

春末的一日,慕容谨来了锦园,当时我正坐在凉亭里绣花。我虽然不大喜欢干活,但不管做什么,只要做起来,都会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