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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瑜带着阿桂也来吃了几次饭,同我讲些特别的事,大多是跟朝堂有关的,太师倒了,刘将军父子因为征战圣公有功升职了,北边在打仗了,哪里又有人扯旗造反了等等,我最想听的,是红玉和她韩良人的消息。

吴瑜说,红玉没有回韩良人的家乡,而是跟着他入了伍,还上了战场,巾帼不让须眉,很英勇。

这不是个好消息,刀剑无眼,我开始为红玉担心。

我也常常支起耳朵,听客栈来往的客人谈话,所有的谈论里,都没有慕容谨这三个字。二哥不提他,吴瑜不提他,客人们也不提他。

无邪除了第一天提过他的名字后,也再没提他。

这让我觉得慕容谨是个神奇的人,他在我身边的时候,感觉哪哪都是他,呼吸的空气里都有他的味道。一旦离开,便石沉大海,就再没他的消息。

在我思索万千的时候,听到了敲门声。

“进来。”

笑若春风的小叶子站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