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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突然凝固,不知在为谁停留。

刘以安看着自己,低下了头,就算做着最伤人的事情,他还是昂着头,只顾着自己。

“那个时候真的很想把你赶走,可是每次赶的时候,我又舍不得。”刘以安的眉毛微微放下,眼睛里早已没有了任何光彩,“对不起,我很坏,真的很坏。”

他不知道何碧雅是用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他这样一个人的,要是换了别人可能早就走了。

“我以为,我可以不在乎周围的任何人,遗世而独立,可是何碧雅,遇见你以后我做不到,每当我想放弃,你总是用尽全力的在向我奔跑。”

喉咙一阵滚烫,刘以安自己都觉得这话烫嘴,何碧雅冷笑了一下,“我也是蠢,总是跟自己说,换一种方式,我们重新开始,这样你对我的态度可能会有所转变,其实现在想想如果你当初再坏一点,会不会更好?很多事情都是我们做的不够决绝,才会造成那么多困恼。”

刘以安有些愕然的看着何碧雅,她丝丝的凉意,透人心脾间仿佛有一种他捉摸不透的味道。

“你想怪我,想骂我,你就说出来,何碧雅,我还是嘴喜欢,你最初和我恋爱的样子。”

刘以安的唇角不自觉的挤出一丝笑意,“那个时候,你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你会告诉我你想吃冰淇淋,你会告诉我你生气了,你会告诉我你想攒钱给我买颜料,我统统都知道,虽然你总是叽叽喳喳,但是我从来都不觉得你讨厌,烦人。”

刘以安的眸子忽然又的清澈起来,“你做自己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