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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反反复复地的吼着这几句话,直到声音嘶哑难听,直到身疲力竭,最后还是没人回应她,而她连院落的门都出不去,只能无助地任自己无力地跌落到地上,捂脸抽泣,可怜又可悲。

“姨娘,”奶娘心中骂了句作妖的女人,面上还是不得不上前安慰:“您快起来,坐在地上像什么样子?四皇子是个心胸广阔的男人,心里有再大的怨气,也不至于会拿一个婴儿撒气,他说饿死乖宝,肯定是开玩笑的。”

“你信?”

凤轻歌嘶哑难听的声音传来,奶娘怔愣,就听她幽幽说:“可我说摔死乖宝,是真心的。”

“将心比心,他说想要饿死乖宝,肯定也是他的真心话。”

奶娘忽然觉得脊背一阵凉。

饶是她吃了四五十年的米,竟然还是看不透此刻二八年华的凤轻歌此刻的心理。

疼时轻言细语,恨时威严恐吓。

时而温柔时而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