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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问得很平常，也没带任何的情绪。
可战瑾玟听着就是不舒服，皱着眉道，“我来干什么，需要跟你说明吗？”
得！
聂相思耸肩，“再见。”
说完，聂相思拉着夏云舒就要走。
“聂相思，你什么态度，我话还没说完呢？”战瑾玟蚂蚱似的跳到聂相思面前，拉住了她，恼恨的磨牙瞪着聂相思不起一丝波澜的脸。
她最恨的，就是聂相思这幅嘴脸！
好像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都无法激起她情绪的任何一丝变化。
她让她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就是一只可笑的跳梁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