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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平帝虽未说什么, 可是姚皇后知道,他定然是知道了什么, 才不敢将这重任交由任何一个儿子。

如今他每日清醒的时候极少,姚皇后更是不敢放任何一个王爷宫妃来侍疾。此时宫内宫外已然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宫内的人出不去,宫外的人进不来。如此状况,怎能不让人心生怀疑。

沈长远在心里喟叹一声,“这般昏昏沉沉草民也说不清,或许半年,或许一年, 也或许半月。”

吊命的神药,自然是能榨干人身体内所有的潜能,可若不用药, 永平帝此时的状况,沈长远还真是说不出。

神药是沈长远的师父留下来的,说实话他手上也没有几颗,可大沂朝如今到了风雨飘摇的时候,他在永平帝熟睡时的梦呓中隐隐听到,这个一辈子都高高在上的帝王,知道了自己的儿子要害死他逼宫谋反。

那个预备给他下药的小太监,如今怕是都已经过了奈何桥去投胎了,可是可怜的平王殿下,还不知道人已经死了。

“陛下,你快醒来告诉臣妾,该如何抉择?”姚皇后的声音带了一丝哀戚,却不见慌乱。

既已如此,她还慌乱什么呢,只是不知这一月之期,够不够她的儿子从宁谷关赶回来。

永平帝自然是没有醒来的。

“神医,陛下服药后可以立时醒来吗?”姚皇后抬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