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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的人被锁了快一下午,温言一直没有过来。

原本很有耐性,等温言过来给他们开门的研究员有些坐不住了,议论纷纷,觉得温言忙着解决他的急事去了,把他们彻底给遗忘在了办公室。

几人商议着是否把门给强行破开,这里坐着的研究员中,有几个中午喝了白粥,人有三急,他们有些忍不住了。

“再等等吧,”研究员里最德高望重的老前辈道,“温言不是个办事不靠谱的人,他把门锁住,不让我们出去。我觉得肯定有他的道理,我们现在出去了,大概会坏他的好事。”

沈清眠若是听到了他这么说,真得赞一句温言的研究员怎么能够贴心到这种地步。

但她不需要他们这么贴心,温言太持久太有耐心了,她又被折腾地快散架了。

这场男女之间的战争一旦打响,求饶是完全没有用的。她算是想明白了,她求饶着让他轻一些,只会让他兴致越发高昂。

他俩现在就是征服与被征服,臣服与被臣服的关系,她一直是处于下风的那个。

无论温言是温柔还是粗暴的对待她,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