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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凝脸微红,道:“容霆说,我,我是宝宝,等我,长大,再生。”

朱伊懂了,容霆这是希望朱凝恢复记忆以后,再决定要不要他们的孩子,多半让阿凝吃着药。可万一阿凝始终不恢复呢,毕竟这样的事,谁也说不准。

朱伊想起陶扇说谢映请顾南瓷上京为朱凝诊疾,待晚上谢映过来找她,看男人脱掉斩衰,露出里面的白色锦袍,坐到她的床沿,朱伊便问道:

“谢映,你的那位顾师姐何时能抵京呢?”

谢映想想道:“快了,顶多三五日罢。”

朱伊心下莫名一颤,哦了声:“你说,她能把我大姐的病治好么?”

谢映将朱伊扯进自己怀里坐着,低头看她:“伊伊,很多时候,我们只能尽人事。”

“嗯。”朱伊点点头。谢映脱掉沾满寒湿气的斩衰后,里衫实在温暖,朱伊忍不住与他贴得更紧。

男人随即问:“今日皇上为何召你过去?”

朱伊也不再惊讶谢映如此了解她的行踪,将与皇帝的对话重复大半,只掐掉对方称谢映与顾南瓷乃是情人关系的一段,并把英嬷嬷给的两个瓷瓶给他:“你看看,可知里面装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