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远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下文学www.20qb.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他从家里给她找了个干净的草帽,自己脖子上挂了条毛巾。太阳虽说大风也是有,老是将她的草帽吹掉。余声每次都要弯腰去捡,梁叙总会笑出来。

她在他身边小跑,不一会儿就到了地里。

两边都是一溜儿的梨子玉米,高高的挡住了远方的视线。只有他们家这片空地上长满了杂草,都快到腿弯了。梁叙将架子车停在地头,拔了些晒黄的杂草往架子车上一铺,又脱下衬衫搭在车檐上。

“打完得一会儿。”他说,“没事睡上头等。”

然后背上药桶准备打药。

“管用吗?”她跟在身边问。

梁叙挑眉:“就一口能毒死一头牛信不信?”

“……”余声吸了口热气,扶着草帽,“这么厉害。”

“去那儿等着去。”梁叙已经开始往前走着打药了,“这味道不好闻。”

那片地有几十米长差不多两亩,他来来回回了好多次。余声在车上趟不住了也会跑过去跟着,用草帽给他扇扇凉。他们来的时候带了一大瓶矿泉水,这会儿都喝了快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