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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薇说过他很多次,谢鸿文答应得好好的,那根紧绷着的弦绷得却更加紧了。

好在谢鸿文哪怕再紧张也从不在家发火,只是玩命的去训练,不止训别人,也训他自己。

两个孩子也一岁半了,能走路了能跑了,就是还不太会说话,每天皮得不行,哪里高要爬哪里,哪里脏要走哪里,加上是夏天穿得少,中午太阳也大,见天儿的在外面跑,穿得又少,一个夏天下来,黑的和非洲难民似的。

七月中旬,录取通知函终于下来了,李红光、谢鸿文不出所料的被录取了,录取的学校地址在北京的郊区,看到这个地址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北京的消费水平虽然高,但他们的存款也不少,加上谢鸿文每个月的津贴,维持生活总是够了的。

谢鸿文的通知函下来了,林夏薇他们也该着手准备搬家的事儿了,破价值万贯,不搬家的时候不觉得好,一要搬家了就觉得啥啥都是好的,啥啥都值钱,啥啥都想带走。

与她们一样的还有钟艳玲,钟艳玲现在特别不开心,这一搬家走她的小生意又得重新来过了,对北京那边的情况她是两眼一抹黑,在说了,北京那是多大的地儿啊,哪里能就没有卖煎饼的了?每每想到钱不凑手,钟艳玲就想起李红光大方给出去的那几千块钱,心里就不痛快。

李红光这段时间都是夹着尾巴过日子的。

谢鸿文他们和普通的大学生不一样,他们的开学时间是在八月份的中旬,在临走的前一天,团长自掏腰包在食堂为他们践行,谢鸿文他们团里的军官算上他和李红光后还有两个,那两个年纪都比他们大上两三岁,官职没有他们高却也是士官长了,到今年,已经当兵十五年了。

这天晚上谢鸿文他们破例喝了点酒,每人也就一杯的量,谢鸿文他们四个是例外,他们八月十七号就要走了,明天有两天的休息时间,他们学习结束后就不一定能回来了,因此,大家就死命的灌着他们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