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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着嘴唇，看起来不咬点什么真的很难受，这持续好一段时间了，卿酒不由问道：“你还在磨牙期？”挽霁点点头，见状，卿酒取出软的乌木递给她，“先用着，我明天给你买必需品。”
咬了咬木头，牙齿的难受感退去了些许，挽霁恢复了说话的兴趣，问道：“追随者契约是相互的才能达成啊，主人现在有信心收服我吗？”
卿酒微笑，自信道：“我认为，我能助你六尾变九尾，成为半妖中的顶级大能。”
挽霁眼眸亮了亮，卿酒的自信不像装的，而且对于妖族来说，顶级血脉是比修为还要吸引人的目标。
“你真的能做到？”挽霁眸中难掩兴奋，“其实我还是比较相信的，毕竟你有古树扶桑的精纯血脉和紫薇天火的加持。”
卿酒手一抖，不断提醒自己她已经契约了挽霁，不会有什么事，不然她真不确定会不会“手抖”砍一刀。
“我看还是日久见真章吧，”卿酒随口凑了个词，“给我一年时间，我试图让你成为我的追随者，如果一年后你不情愿，那么照样解除契约，交个朋友吧。”
挽霁盯着她，点了点头，后者松了口气，提议道：“你需要进行人族文字的学习，愿意伪装成人族孩子吗？如果可以，我就给你找个夫子让他教你识文断字。”
“好的。”挽霁并没有什么意见，听从了卿酒的安排。简单地给挽霁安排了行程，卿酒转身去找另外一个。
她真的会把一年之约当真？开玩笑呢，口说无凭，又没有发誓，为何要当真？如果挽霁顺利成为她的追随者，卿酒自然乐意为她找遍天下强化血脉。如果一年后她还是不愿意，要么就是自由心重，情感不强，她会选择结束挽霁的生命；要么是挽霁感觉自己的天赋足以靠自己称霸，卿酒现在也认为如此，只不过如果是这种情况，她们迟早有一天会成为竞争者，卿酒八成也是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