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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天,说冷不冷。可穿着一身湿答答的衣服,湿气入体,她还是很容易感冒的。

她换好衣服,一刻也不停就跑来病房看霍承远了。

他实在不忍心看到兄妹俩这个样子,默默了退出了病房。

——

梁满满从进病房开始,情绪就失控了。直接抱着霍承远打着石膏的右手小声地抽泣起来。

她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拼命地压制自己,不让自己哭出声。因为病房里还有别的病人在休息。可情绪这东西就像脱缰的野马,根本就不受控制。她最终还是哭出了声。

眼泪止不住从泪腺里涌出来,悄无声息地砸在被单上。

霍承远伸出“满满你别哭啊!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你这个样子别人还以为我死了一样。不就是伤了右手嘛,不做医生,我以后还可以改行做别的。我爸一直希望我回去继承家业。我偏偏跑去学医,当了医生,还满世界跑。如今倒好,我做不了手术了,正好可以回去经商,接管他的家业。”

事到如今,霍承远依然用轻松的口气来安慰自己。他从小就见不得她哭。她一哭他就没辙。

哪怕现在遭遇了这么大的痛苦,他依旧看不得她为了他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