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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温凉倒是没觉得困。可又怕和霍承远大眼瞪小眼,徒增尴尬。就索性闭眼装睡。

霍承远不知道她是装睡,以为她是真困了,这么快就睡着了。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西服外套盖在她身上。做完这些,眼神又不经意间扫到她红肿的手背。

她手背上的那点皮肤极白,针头扎进去,青一阵,红一阵,格外扎眼。她输液的那只手就放在冷冰冰的桌面上,五指蜷缩着。

她似乎真是睡着了,呼吸平稳,面容沉静。

男人的心思微妙地转了一转,将她的小手轻轻地放进自己手心里。

男人掌心的温热顺着温凉输液的那只手直接流淌到她心里。

回忆被人撬开一角,她冷不丁想起高三那年冬天。临近期末,班里却爆发了流行性感冒。一个两个的纷纷病倒了。不是打针就是吃药。

温凉即便体质不错,却也不负众望地被传染了。高三课业紧,温凉不愿耽误白天学习。就利用晚自习的时间去医院输液。霍承远那几天就专门找理由跟班主任请假,去医院陪她输液。

那个时候少年也是像这样将她输液的那只手纳入自己掌心,用自己手里的温度温暖着她。

少年当时一本正经地对她说:“桌子太冷,我帮你暖和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