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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捂上,小手温热柔软,“这样就不冷了。”

腊月三十,皇上大宴百官,宫内一派歌舞升平之象。

珍妃伴君而坐,众大臣以往觉得没什么,现在却有些微词,毕竟这是位迷得皇上两日不朝的妖姬。纵使如此,却没有一人上前谏言。年宴上不谏言,似乎成了心照不宣的规矩。

阿容的左右仍是六公主与八公主,但时至今日,却有些物是人非之感。

谢望舒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现在瞧着却有些憔悴,便是上了脂粉也遮掩不住,一双气势凌人的美目里神采不再,意兴阑珊地看着殿内的乐伶舞姬。

察觉到阿容在看她,谢望舒偏头回视,眼神复杂,夹杂了一丝罕见的憧憬,这丝憧憬让阿容觉得,六皇姐羡慕她,甚至想成为她。

为什么呢?

是了,容妃仍在禁足,便是连年宴都不能出席,也不晓得是如何得罪皇上了。而珍妃仍是最受宠的妃子,“两日不朝”便是最好的证据。

阿容不再说话。她面前的白瓷杯里盛着些蜜色的清酿,抿了口,是果子酒的味道。应当是特意为女眷准备的,席上的男子则是更烈的酒。

珍妃特意嘱咐过她要少喝,即便是清甜的果子酒,也是可以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