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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双仪又一呆,旋即摇了摇头,恨恨的道:“我觉得被骗了!”

邱辰光闻言高深莫测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背着手又去巡视病房了,将她一个人丢在了原地。

接下来直到开宣教会的前一天,顾双仪空闲时间都在突击复习各种常见病的临床表现啊治疗原则啊预防方法啊等等内容,努力程度比念书时考毕业考更甚,生怕丢脸丢到了全国人民面前去。

期间她几次在食堂遇见方蘅和祁承淮,又数次搭祁承淮的顺风车回家,每次都忍不住大吐苦水,委屈的模样将两人都逗乐了。

方蘅除了安慰她还嘲笑道:“真是没见过世面,邱主任该多让你去几次才好,多见几次记者你就不怕了。”

祁承淮倒是理解她第一次去这种场合的紧张,一径安慰道:“不用怕,到时候一忙起来你未必察觉到摄像机在拍你,就是个义诊,难道你还没去过义诊?”

顾双仪听了几次这样的话,心里也拼命给自己这样的暗示,越是临近月底反倒越镇定了下来,祁承淮见她不怕了,颇欣慰的拍拍她的发顶,“你看,这样不就很好么。”

她下意识的想躲开他的手,但又怕伤害了人家的好意,一时只好强忍着心里那股淡淡的奇怪感觉,等他收回了手才半仰着头冲他笑着道谢,“张主任说等我回来给红包的,到时候请你吃饭呀?”

兴许是工作以外状态不那么紧绷,顾双仪的语速不像在医院时那么快,也少了些爽利,反倒平添了些柔软,糯糯的尾音衬着她弯成月牙的眼睛,祁承淮那声“弯弯”险些脱口而出,幸而及时恢复了理智将话艰难的吞回了肚子里,半晌应了声好。

就在顾双仪忙得恨不得一天有四十八个小时的当口,她先前收住入院的老兵又有了新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