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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娜多看了他几眼,把诊断单交给了他,“您帮忙看看,唐组长的病情严重吗?”

刘文铎一推眼镜,眉头不动声色地轻皱了一下,压低了声音,“先到我办公室再说吧。”

把办公室的人清理干净之后,刘文铎把那几张诊断单分开放在一起,慢慢解释,“她的右手打过太多次封闭,这两天是做手术的最佳时期,但现在手部神经遭到伤害,就算手术成功,她的手也没有办法恢复到正常人的功能状态。”

“唐组长已经决定不做运动员了。”

“什么意思?”

坐在椅子对面的余娜两眼一白,尽可能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他说了一次,刚下手术的刘文铎听到这些,也是头晕目眩。

“我记得她被扑倒的时候,脑袋撞上了摆放在台上的花架。”

“那手术结束了,还得去做一个脑部检查。”

这种事情就像车祸时一个受伤昏迷一个状态正常,但看起来毫发无伤的那个人内脏极可能已经受到挤压,等到爆发时,也会造成悲剧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