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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约么两三分钟,营部外传来了一声清脆的枪响,停顿了几秒后,紧接着是一串连续的枪声,声音很连,听起来足有七八枪。

又是十几秒的停顿,在一声熟悉的中正步枪射击声响起后,一切都归于平静。

“邹德元。”齐恒叹了口气,轻轻摇头:“我猜上官没拦。”

徐光辉也一脸唏嘘,当年他第一次朝活人开枪,打的是一个双手尽断,躺在血污中嚎叫的鬼子伤兵。也就十来米的距离,徐光辉连开了两枪才打死那个鬼子。

到现在,徐光辉干掉的敌人早就不止双手之数,但那个鬼子伤兵的凶狠嚎叫,和他中枪时身上爆出的血花,还会时不时在徐光辉脑海里重现。

很难想象,枪都没摸过几次,第一次看到死人差点吓尿的邹德元是抱着一种怎样的心情向自己的昔日好友扣动扳机的。

时间不长,上官有浩就走进了营部,右手还握着一支手枪。

“你打的?”

徐光辉有些明知故问。

“是邹德元,”上官有浩摇摇头,晃了晃手里的手枪,齐恒和徐光辉认了出来,这是邹德元的m1935勃朗宁。

“邹德元也是个狠人,他第一枪没打着,手抖得快抓不住枪了,我问问他要不要帮忙,这家伙头一摇,眼睛一闭,朝博乐连着开了八枪,要不要我拦着,他能把子弹打光。”上官有浩一边说,一边卸下弹匣,拉动套筒退掉了枪膛里的子弹,然后把枪放在了桌子上。

“博乐都打成筛子了,旁边那个李长歌,吓得尿了一地,我让卫兵解决了。”

“那邹德元人呢?”齐恒问道。

“在外面吐呢,边哭边吐,看他那样子不把去年年夜饭吐出来是缓不过来了。”上官有浩回答。

“行,那个谁,”齐恒回头瞅了一眼,抓来一个营部里看着眼熟的士兵:“你去医务所把镜宇叫过来,让他把邹团副带去医务所休息一下。”

“上官,我回团部,三营这边你帮徐连长盯着点,我估摸着鬼子晚上还有动作,有情况电话联系。”齐恒给上官有浩叮嘱了两句,带着卫兵离开了。

“徐连长?”上官有浩看了看徐光辉的胖脸,嘴角一咧:“幼,撤职了?哪个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