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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是晏府里从来无人胆敢谈议此事,大家心照不宣的闭口不言,然她心底总归已是阴霾萦绕。

只是人活着,须得向前看,儿子正值盛年怎可不娶亲。

既明媒正娶,三抬九聘的让这柳家女进了晏家门。一应事项规矩自都得遵照晏家主母的标准。

按例,馨儿便需随了这媳妇儿去,由这新娘亲教养看护。

是以,明面上她必须对儿媳提及,当是走个过场。心底却是早有计较。整好就着儿子要为儿媳补养身子的由头,给不落痕迹的阻绝掉。

她想得滴水不漏,这媳妇调养身子需要时日,届时待身子养好了,为晏家添丁加口的事断然不能再耽搁。

这么一算,至少得小两年光景,馨儿才会过去那边。

没曾想,儿子坚持。。她只得妥协。

说让这媳妇儿教导馨儿琴棋书画的本领,则不过是无话找话,客套寒暄罢。

她对这满脸孩气的媳妇儿,是否真若传闻中才艺双绝,委实不大能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