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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不合常理了。。新妇娘家带过来的人,进门第二天便给夫家从身边支开了去。。。

难道于六洞房那晚便告知了他真相?

她这会睡在床上,脑子里浮现出薛昊对晏逸初为人的评论,不由心头惴惴,惶恐难安。

若果真如此,那他日间对自己笑的那般和善,岂非都是做戏,都是假的?

她思量着,要不要明天她主动向他挑明这个事,照之前自己的打算,全数推到爹爹和姨母身上,将自己洗摘干净。

可万一,事情并不若她想的那样,而的确是另有隐情,她岂不是弄巧成拙,无端惹出麻烦。

就这般她在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中,等待天明。

睡在她身侧的映霞,则在心里悄悄松了口气。这位前主子,缠着她问了大半宿。全是打听主子爷的事。

她虽然是个不识诗文的粗鄙丫头,但是人心存的是善念还是恶念,她多少还是能甄别出来。何况,这位前主子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大抵觉得她不过是个低贱的婢女,无足轻重。

是以,在她面前毫无遮掩,是个人都能看出她对晏家主子怀揣的心思,看出她的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