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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弦歌猛然意识到不对劲,首先头痛更像是几宿通宵后的那种脑袋发木的痛,而不是脸皮表面的疼痛,其次他的身体似乎也发生了某种变化。

他伸出双手,双手略显粗糙,掌心及指头上布满了纵横的老茧,要知道凌弦歌虽是个糙汉子,但从来没有干过多少体力活,除了左右手拇指肚处,因为常年累月打游戏而磨出来的老茧外,手掌的其他部位可还是“娇嫩”的。

他身上的衣服既不是住院服,也不是他自己日常穿着的短袖、七分裤加板鞋,而是从未见过的类似丝绸材质缝制的褐色长袍。

长袍的样式很古怪,有点类似中式长袍,但没有中式长袍那交领右衽,而是直上直下的金属纽扣;又有点像毕业时候穿的学士服,不过没有披肩,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大大的兜帽。

袍子的袖口和前襟处略微有些油渍,领口和袖口处都已经磨破了。

同样的,此时的凌弦歌也不是身处逼仄的出租房,而是一间类似学生宿舍的屋子,屋子里摆放了四张单人床,而他正躺在其中一张床上。

靠近房门的地方有一个穿衣镜,凌弦歌赶忙奔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清秀的脸,但绝对不是他本人的脸庞!

“我真的是穿越了吗?”凌弦歌有些恍惚,但作为穿越小说骨灰级读者,穿越这种事很难接受吗?

“完全没关系啊……”凌弦歌作为失怙儿童长大后混社会的典型代表,在他高中时候,父亲因病去世,母亲自此失踪不见,他便一直跟着病弱的奶奶相依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