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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林诏狱公堂之上,项忠坐在正中的大案之后,上林诏狱令裴寂居左,大理寺卿沈焕居右。其余陪审官员分居裴寂和沈焕两人两侧。众位官员皆穿戴整齐,肃穆而坐。

项忠朗声大喝:“带人犯薛二娘。”

不一会儿,两个诏狱中的女监就将薛二娘带到了公堂之上。最为犯妇的薛二娘自然不能和平常人一样,能够见官不跪,所以上得堂来,就跪倒在地。

项忠见薛二娘被带到,就换了一种柔和的语气说道:“薛二娘,你还不速速将你杀害亲夫韩洄的经过从实招来!”

薛二娘放声大哭,说道:“民妇冤枉啊!那一夜,民妇自从进了韩家之后,在未出过洞房。当晚,民妇亲夫韩洄在外喝醉,还是他的弟弟韩闯送他回的洞房。奴家的丈夫当时醉得厉害,连合卺都是韩闯给奴家和奴家的丈夫二人倒的。喝了酒之后,是他扶着韩洄到的榻上。”

听了薛二娘的话,项忠“哦”了一声,然后突然问道:“当时,你们喝合卺用的是何酒器?是从何而来?”

这个问题,之前从未有人问过薛二娘,包括项忠也未问过她,这个问题一下子让薛二娘不知该如何回到。她想来了一会儿,答道:“大人,那个酒器奴家也说不清楚,但是如果放到奴家面前,奴家应该可以认出。这个酒器应该是韩闯带进来的。”

坐在上面的沈焕突然问道:“大胆犯妇,既然是韩闯带进来,又是韩闯给你们二人倒的酒,你如何能辨认出这件酒器。”

薛二娘恨恨的说:“沈大人,你说过的话难道都忘了吗!”

沈焕变色道:“本官对你说过上面?休得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