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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韩刘氏如此冥顽不灵,项忠让人将那个子母壶拿给韩刘氏看。项忠问道:“韩刘氏,你可认得此物?”

韩刘氏一见子母壶,心神大乱,但仍紧咬嘴唇,说道:“殿下,民妇从未见过此物。”

项忠笑着看看韩刘氏,问道:“果真未见过此物?”

韩刘氏艰难的说道:“请青天大老爷明鉴,民妇的确未见过此物。”

项忠拍了拍手,一名诏狱的狱卒端着两只漆耳杯走了上来,然后到了韩刘氏身旁。

项忠指着狱卒端着的漆耳杯说:“韩刘氏,这两只漆耳杯内,一只里面盛的是无毒的酒,另一只盛的是毒酒。你将两只漆耳杯内的东西,倒到这只子母壶里,然后自己从壶中倒酒喝。”

众人皆不知项忠的意思,有的人看向了项忠,有的人看向了韩刘氏。大堂之上寂静无声。

项忠笑眯眯的看着韩刘氏,韩刘氏冷汗直冒,她哪能不知道项忠的心思。如果自己喝了酒无事,那自己必然知道这个子母壶的秘密,因此先前说的没有见过这件酒壶的话就是谎话,进而说自己没有教唆韩闯杀兄淫嫂的话也是谎话。但是如果想要摆脱嫌疑,只能喝下毒酒,但这也是韩刘氏万万不愿意做的。

韩刘氏被项忠的这个“囚徒困境”的变形弄的左右为难,最后不得不认罪伏法,老老实实地交待了自己如何教唆韩闯毒杀韩洄,淫辱薛二娘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