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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和父亲沟通过后,沈晏清依旧有接到来自首都的陌生号码的骚扰,每天不间断。

母亲的号码早就被他放进了黑名单,所以对方只能变着花样用旁人的手机打给他。

沈晏清选择无视,无一例外。

这样的情况大约持续了四五天,然后戛然而止。

那天沈晏清人在江城南家,一整天手机都没有响过。

次日,他才听家里的管家说,他昨天刚出发去江城没多久,父亲就动身一个人去了机场,目的地是首都。

是去见谁,又为了什么,沈晏清很清楚。

父亲没在首都待太久,只用了一天就回来了。

之后,母亲的确没有再联系过他。

父子俩心照不宣,之后谁都没有提起。

——

关于这事儿的后续,南歌不是从沈晏清那里得知的,是偷偷问得远在首都的小叔。

那时刚开学没两天,她窝在寝室里状似无意的和小叔闲聊,东扯西扯了一堆,最后才“随意”的问起沈晏清的母亲。

小叔好像从一开始就明白她的来意,也没和她绕圈子,直言不讳:“沈晏清不出手,他那个亲妈注定掀不起风浪。结果都一样,灰溜溜的滚出首都呗,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和当初杀进首都的风光不同,沈晏清的母亲退场时身家可以说是被扒了整整一层皮,她的企业现如今在国内只能是苟延残喘,未来五年至十年内不太可能再有出路。

后续想在北方市场存活,都要看首都那几位的脸色。那几位不松口,她没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