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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单膝跪在地上,正在帮她收拾下午的行李。

「药已经分好了,一日三次,早上一定要起来吃药。我会按时给你打电话,你不需要再额外定闹钟。」沈晏清帮她把药单独装在一个包里放好,「放在左边了,灰色的这个包。」

他抬头,指给她看。

南歌手上还扎着针,扯着嗓子不情不愿的应了声,「知道啦。」

「那边气温要比淮江低太多,不能因为想要漂亮就不穿厚外套。你还病着,到时候别在外面玩太久,保温杯走到哪里都要背在身上,要多喝水。」

「生冷辛辣的少吃,实在不舒服就不要硬撑,在酒店多休息一会儿。」

南歌一边打哈欠一边点头,等沈晏清收拾完起身再看,她已经靠在床头歪着小脑袋睡着了。

——

下午三点,沈晏清还是不放心,买了同航班的机票,亲自送她过去。

等到了目的地把人交到苏荟手里,他又马不停蹄他的回了淮城。

几个小姑娘一起玩,他留在那也不太好。

一来一回,沈晏清落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小堂弟去机场被他接了回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太折腾了的缘故,身体有点撑不住,当晚沈晏清就发烧了。

深夜,小堂弟坐在地上睡眼惺忪,好半晌才看清温度计上的数字,「好家伙,三十八度八,哥你这身体是真可以啊。」

也没做什么,淮城东北飞了一趟就歇菜了。

「就在东北吹了那么几分钟的风就这样了啊。」小堂弟一边感叹着一边起身帮他去拿药。